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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吗”

“你说吧,我听着呢。”

“刚才接到周大海的电话,他让我转告你,最近风声有点紧,问你的货出手完了没有如果没有,有可靠的人及时出手,没有就先把货藏起来,当心一点。”

“啊,知道了。”路长通接完电话,狡e地笑了。路长通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让父亲路坦平没有少操心。他的暴富是从贩毒开始的,刚开始他接管大世界后只是小打小闹,靠贩毒和搞色情服务赚了一千万,慢慢的他就嫌这样赚钱太慢,后来有一次父亲带着省政府的中巴车到云南去考察,他也去了,那一次他购回毒品二百公斤,以后就只卖货没有再进过货,每千克海洛因可以获取利润十万元。后来路坦平隐隐约约知道儿子是在做杀头的买卖,为了保全儿子,他才决定让儿子出国去组建公司。路长通出国组建公司的时候,毒品还有五十公斤没有出手,就藏在他父亲的别墅里。这次回来一是给父亲过六十大寿,二是把那五十公斤毒品出手卖给了他原来的一个老客户,这个客户是他原来的情妇张赛花介绍的。当那五十公斤毒品出手之后他松了一口气,从此他不准备再沾手毒品生意了,想从一个违法犯罪分子摇身变为合法商人,再也不用担心在毒品上翻船掉脑袋,同时他也想起来因为他而丢掉性命的张赛花

张赛花是路长通初中时代的同学,在银行里上班,工作环境很好,她在大学里已与同学相恋了四年,分配时又都分到了银行系统。张赛花的恋人也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两个人每月收入在两千八百元左右,与同龄人相比,他们也算是事业有成的一对儿。分配工作之后,为了省钱,他们合租了一间民房,开始同居,并省吃俭用,每月能存上两千元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按理说他们已经同居,也该举行结婚仪式了,然而受到当今奢靡之风的影响,他们准备过上三五年存上十万八万再排排场场地举行结婚仪式。

有一天,张赛花与男朋友双双去参加平州同学的婚礼那个同学就是当时任大野市市委书记季喻晖的儿子。婚宴散后,一帮同学闹着要去看新房,张赛花和男朋友也去了。在走进新房的那一瞬间,张赛花惊呆了――那装饰一新的居室,那古朴典雅的家俱,那应有尽有的家用电器,少说也得五十万元花销,没有五十万元,跟本上不了这个档次她弄不清楚自己是喜是忧。也就在那天晚上张赛花重新认识了常务副省长路坦平的儿子路长通。路长通对相貌出众的张赛花一见倾心。

看了同学的阔气样儿,张赛花因羡慕而生忌妒,因忌妒而生怨恨,心中很不是滋味。回到家中,连饭也没做,倒头就睡。男朋友问她是否病了,哪里不舒服,她也不说一句话,把男朋友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自己吃了饭看电视。

第二天,张赛花上班后,还想着昨天的事情,仍然无精打彩,满脑子都是家俱和电器,她这时不停地问自己一个问题:嫁给她相爱四年的男朋友值得吗他有能力让自己拥有理想中的一切吗五十万元她们能攒够吗答案肯定是不能。于是男朋友的形象在她脑海里开始模糊了,她甚至担心以后过清贫的日子自己受不了。

意识形态的变化,使张赛花开始对金钱和权力产生了奢望。也就在此时路长通来存款,一下子存了二百万元,让张赛花目瞪口呆。正好这时路长通主动邀请她吃饭,她愉快地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路长通十分阔气,十分热情,张赛花十分感激。饭后路长通主动邀请张赛花到自己的一套房子里看,张赛花便高高兴兴地随路长通去了。等踏进路长通的房子时,张赛花惊呆了,这一套房子至少价值一百万

从路长通的房子里出来,张赛花想了很多很多,猛然间,张赛花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办法缠住路长通她清楚地知道路长通娶她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想到现实生活中的诸多问题,张赛花又真切地感受到了钱的重要性,她无法抑制自己对金钱的强烈渴望,而路长通正是能够让她拥有金钱的人,即使不能嫁给路长通,给他当情妇也可以。

张赛花为了尽快和路长通缠上,她首先要与恋人分手,因为恋人现在已经是她幸福路上的绊脚石。当她提出分手的时候,男朋友曾经流着泪说:“咱们已经相恋了四年,现在又同居了,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情份了难道四年的友情就这样不堪一击”

张赛花轻蔑地说:“我要三室二厅的住房,全套进口家具,齐全的电器,你能满足我吗”

“东西是人置办的,等以后有了钱,啥东西咱都能买到。”

“等以后有了钱哪一年才有钱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到那个时候我们早已青春逝尽了”

张赛花的男朋友心碎了,他抹着泪说:“如果你以为金钱真的比人重要,那咱就分手吧,你等着看,我会有这么一天的。”

“哪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张赛花轻蔑地撇撇嘴,他不相信男朋友会有钱。

张赛花与男朋友分手了,几天后男朋友就只身去南方打工去了,从此没有了任何音讯。

在以后的岁月里,张赛花便成了路长通的情妇。当她知道路长通在贩毒的时候,她曾经害怕过,但是她经不起毒品和金钱的引诱,也开始吸毒贩毒。做贩毒的生意,票子像流水一样进账,张赛花高兴得手舞足蹈,自己居然从一个身无分文的贫女,一下子变成了腰缠百万元的款姐,她的目的终于实现了,她惬意、自豪,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女性。她现在一身珠宝,打扮妖艳,又买了小车很是阔气。别人问她做什么生意发了财,她说是搞传销赚了钱。然而她的暴富早已引起了人们的怀疑,正好这时她的一个下线被公安抓住供出了她的名字,在公安逮捕她的时候,她掏出路长通给她的手枪拒捕,被警方当场击毙。其实这一切都是路长通安排的,因为张赛花已经暴露,路长通害怕她把他供出来,就亲自交待他的战友周大海必须当场击毙张赛花

路长通想到张赛花的死就笑了,他暗暗在欣赏自己手段的高明,同时也不得不佩服父亲路坦平的城府之深。他贩毒的事情父亲直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一次,但是他敢肯定父亲是知道的,正因为父亲考虑到贩毒的危险性和开娱乐场所的影响不好,才让他和弟弟摇身变一成了外国公民,自己现在成了合法的铝电贸易公司的总经理。他的公司创办时仅有五千万启动资金,他自己的三千万,父亲又给他了两千万,后来大野集团又拨过来五个亿,他的公司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迅速发展,现在总资金已经有十个亿了。他知道这些钱是靠父亲手中的权力得来的,是靠陇断河东省的氧化铝获取的暴利,父亲又是他把生意做大的策划者和总导演。如果没有身居要职的父亲,就不可能有他路长通今天的一切。他感激父亲,弟弟也感激父亲,他们兄弟两个都认为父亲是天底下最成功的政治家和最睿智的经济专家。

摆蕴菲和王太岳来到大野市第一人民医院,找不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徐老四,一问医生,医生说病人出院了。摆蕴菲心头一惊,“杀人灭口”四个字在她眼前跳来跳去。她问医生:“医生,你知道徐老四住在什么地方吗”

“只知道是老城区,详细地址不知道。”医生说。

摆蕴菲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招着手和王太岳离开医院。在往老城区的路上,摆蕴菲打电话给老城公安分局让他们查找徐老四这个人,刚说完她又补充说:“就是昨天晚上出租车被抢的那个司机。”

那边回过来话说:“摆局,那个司机不叫徐老四,叫徐四平,住在老城区七号大杂院内,用不用协助调查”

“不用。”摆蕴菲合了手机说:“太岳,那个司机住在老城区七号大杂院里,我们直接到那里去。”王太岳点点头加快了车速。

当摆蕴菲和王太岳来到老城区七号大杂院里,见一个在院子里闲转悠的老头,摆蕴菲上前问道:“大爷,徐四平家里住在这里吧”

那老头眯住眼睛在慢慢地想,嘴里嘟囔着说:“有姓徐的,叫四平的”

“啊,老四,人们都叫他徐老四。”

“他呀,平时都老四老四地叫,对,他大号是叫四平,你们没有碰见刚才一家三口才出去,像去串亲戚,但是我没有问,他们走的很慌张”

“谢谢你啊大爷走,太岳,赶快去汽车站。”

王太岳上了车说:“我们不认识徐老四,到车站上也认不出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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