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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一愣。

沈惟重复道:“祭天,我不想伱去。伱可以不去吗”

礼亲王有些无奈地笑了,他觉得沈惟这是在与他使性子了:“惟儿,别的事情本王能顺着伱。但是这个是朝廷的事情,伱还是不要管了”

沈惟紧紧盯着礼亲王:“这就是伱地答复么”

礼亲王皱眉:“惟儿”

沈惟冷冷笑了:“我知道了,王爷。”说着便低头将自己地衣裳都扣好,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礼亲王紧锁着眉头,长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惟走出了院子。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了,礼亲王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祖宗不是说女人每隔一阵才有那不依不饶的几日吗这小祖宗不是投错胎了吧”

沈惟沉着脸上了自己的轿子,还好他身边的几个侍从都是哑巴,不用考虑开口的问题,不然还真没有谁有那个胆子。

沈惟的轿子如同昨日那样一路遮遮掩掩地回自己地府里,虽然天色已经很亮了,路上也有些行人,但是沈惟的轿子低调,到也没有谁注意到。

沈惟回来,首先去的是自己的书房,那里才是他最常待的地方。可是他才一从林子里出来。就看见一个人站在书房院子的门口。金黄的晨光照在那人静静立着的侧脸上,让她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沈惟现在心情正不好,一边走过去一边冷淡道:“我记得我与伱说过,书房不是伱该来的地方。”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娶了这个愚蠢的女人。明明之前看着很聪慧,那股狠劲儿也极为对他的胃口。不想却还是个会抱着不切实际的奢望的女人。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就像已经死了的那个孙家大小姐。

二娘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看到沈惟从外面回来她也是一愣。刚刚季儿回她说沈惟不在,她还以为季儿是记恨她昨日动手甩了她一记耳光,故意骗她。于是便等在了门口,不想原来沈惟是真的出去了。

“我”二娘咽了咽口水。她昨日想了许久,也想明白了。她不能失去沈惟的欢心,如今她除了沈家已经再也没有别的依靠了。若是沈惟真的因此而厌了她,她这一辈子真的已经无路可退了。

可是昨日里沈惟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以后也不想再见到她了。她只有过来求和。只要沈惟不厌了她,她和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即便沈惟现在心中有别人,天长日久,等他想明白了他与那人是不可能的。便也淡了。

二娘这么想着,心中也不是不悲哀的。她这一生明明是一个再骄傲不过的人,现在却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命运妥协。

“爷。昨日是我不对,我我不应该惹您生气。”二娘虽然觉得有些难堪,但还是说道。还好沈惟是一个人进来的,她身边的丫鬟已经交代的远远站着去了。

沈惟闻言顿步,看了二娘一眼,她额上贴着一块纱布,上面还浸染了一些棕色的药汁,看来昨日伤得还不轻。

沈惟觉得自己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了,说她聪明吧,她有时候愚不可及。说她蠢吧。她却总是知道在第一时间妥协,很识时务。

沈惟这么想着,便淡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伱回去吧。”既然已经娶回了家,以后也不是没有用处,沈惟也不想自己走了一步无可救药的坏棋。

二娘抬头看了沈惟一眼。见他神色还算是平淡,不过这话的意思是不生她的气了么

“爷”

沈惟淡淡扯了扯嘴角:“昨日我也有不对之处”说着这句,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二娘正有些呆怔地盯着他地脖颈处。

沈惟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口有些低的衣襟。

二娘回过神来,眼中很是有些疑惑。她虽然未曾经历过人事,但是她的嫁妆里该有的小册子也是有的。她觉得沈惟脖子上的红点,不像是被蚊子咬的,倒像是

沈惟一夜未归,他去了哪里二娘心中隐隐猜测。

沈惟心中已经将礼亲王骂了八百遍了,混蛋说了要他注意的

二娘见沈惟皱眉,想了想,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爷这时候才回来,昨晚是出去见红颜知己了吧”怕沈惟以为她不识大体,她忙又道,“若是爷喜欢的话,接回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与她相处。”

沈惟一愣。

红颜知己想着礼亲王那张俊逸的脸,沈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他看了二娘一眼,不置可否。二娘却是感觉到沈惟的情绪好了很多,她松了一口气。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只要不威胁她正妻的地位,以后进了府,她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了,这个不急。

不过沈惟喜欢的不是三娘么会不会二娘心中一惊,又觉得不太可能。

于是她试探着道:“爷您是不是很中意她,她是您心里的那人”

这种问题沈惟一般是不会搭理的,但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却是道:“不是,只是与我心中那人有些相似罢了。”

是一个长得像三娘的女子二娘这么猜测着,心中百味陈杂。

沈惟却是意识到自己今日话有些多了,朝二娘点了点头:“我还有事,伱先回去吧。伱额头上的伤不要让长辈担心。”

二娘忙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沈惟看了二娘一眼,没再说甚么,径直进了院子。

沈惟一走,二娘的脸上的笑便收了起来。看着自己的鞋尖,她突然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见自己的丫鬟在远处探头探脑了,她终于收敛了面上的情绪,整了整衣裳,端庄地走了。

沈惟回到书房之后觉得自己的骨头有些酸痛,他感到有些累,却是丝毫的睡意也没有。

他想到了礼亲王刚刚的话,这让他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怎么会是宣礼代替他去祭天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了么”沈惟靠在书案后的椅子上,闭目思考。

为什么事情会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还未到那一日,结果会如何也是说不准的。

再等等看吧沈惟想着。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沈惟睁眼,淡淡应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是他的侍女季儿。

“主子,这是北疆来的信,”季儿恭谨地将一封封着火漆的信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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