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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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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乖乖任他裹好披风,眼眸亮晶晶地道:很好看吧?

秦挚看了眼,点头道:嗯,很好看。

林曜观赏着,忽地又有些惋惜:可惜没相机,不能把这幕拍下来。

他是真的很想念现代的手机相机电影啊,也挺手痒想玩游戏。

跟娱乐活动丰富多彩的现代比,古代真的很枯燥乏味,没什么玩乐。

秦挚微微蹙眉:相机是何物?

林曜愣了下,发现他竟情不自禁说了不该说的话,连灵机一动解释道:没什么。我是说,若有什么能把这幕永远定格就好了。

如画画那样?

林曜沉吟道:差不多。但我觉得还有比画画更快更真实的方法,只要按一下,就能把这幕原样留下来。

就跟双眼看到的一样?

嗯。还可以把一切都记录下来。

秦挚认真想了想,笑道:曜曜真是奇思妙想,世间怎会有此物,朕闻所未闻。

他边说也边觉得林曜脑袋想的就是跟寻常人不同,总装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林曜没再多解释,没见过那些东西确实很难想象它们的存在,觉得就跟天马行空一般。

转眼间,秦挚来琉国也已三日,他是秦国皇帝,政务繁忙,还有很多事需要决策,是不能离开太久的。

且过些时日便是上元节,举国欢庆,秦挚也得赶在那之前回宫。

林曜穿来已是上元节后,便也很期待上元节的到来。他听说古代上元节会取消宵禁,能放焰火,还能逛灯会、猜灯谜,很是热闹。

既决定赶在上元节回秦,林曜便准备跟秦挚去向祖母及舅父他们辞行了。

他们先去见的祖母。祖母年事已高,身体时好时好,听说林曜要走很是不舍,抓着他的手说了许久的话。

林曜也没有不耐烦,认真听着祖母说话,出来时眼眶还有些湿润。

他能感觉到祖母对他的关心不舍,林曜在福利院长大,从小就没有亲人,没体验过亲情。此时借着炮灰之故,却很难得地体会到了亲情。

无论是祖母,还是舅父舅母或是表姐,都对他极好,关心备至。林曜是知感恩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真心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秦挚站在殿外等林曜,见此情形便握住林曜的手,低声道:今后你若想他们了,朕再陪你回来。

林曜点头道好。

他只是被祖母那句哀家久病缠身,不知还能否相见的话给说的有些心酸感慨。

见过祖母,两人紧接着便去向舅父舅母辞行。

他们问过宫女,径直便奔着陛下寝宫而去。

经传召走进寝宫,林曜跟秦挚就发现舅父舅母和容绻三人都在。除他们外,旁边还站着位太医,正为舅父把脉。

太医约莫四十多岁,很精瘦,看着像没睡醒,眼神却很锐利。

林曜看着这幕连忙问:舅父身体不适吗?

容慕摆摆手,示意无碍,他握拳咳嗽了下,有些虚弱道:近来气温骤降,朕偶感风寒,没事,是你舅母非要请孙太医过来。

萧苇莳满眼担忧:染上风寒怎可大意。陛下若不保重龙体,怎能福佑臣民?

容慕闻言连道:皇后说的是,是朕大意了。

他那话说是认错,倒更像服软,顿时惹得萧苇莳嗔怪地看了他眼。当着晚辈的面,胡说些什么呢。

容慕笑容满面,容绻表情却很无奈。

她甚至怀疑她离宫这段时间,父皇母后表面说想她,实则却很欢喜她离开后能毫无忌惮过二人世界。

林曜听他说无碍,便也就放心了,接着便跟他们提起辞行的事。

容慕跟萧苇莳虽也舍不得林曜,却也知道他必须回秦了,也就没有多留。

只嘱咐林曜若想来琉国玩,他们随时欢迎。又嘱咐秦挚要好好待林曜,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容绻还惦记着先前说好送林曜玄蝶的事,说有玄蝶后,林曜便能无碍通过荒芜之境,来琉国也就更方便了。

几人又说了番话,容绻便准备带着林曜去取玄蝶。

玄蝶为琉国皇室之物,培育很不易,是非常珍稀宝贵的。他们给林曜玄蝶,也是真正地承认了他的身份。

但就在林曜、秦挚准备跟着容绻离开时,那位孙太医却突然观察着秦挚,道:且慢。

三人闻言停下脚步,纷纷转过头看孙太医,表情很是不解。

孙房尤看着秦挚,越看越眉头紧蹙,那张像没睡醒的脸此时竟也清醒过来。

他并未多言,而是神情严肃地迅速走到秦挚身旁,抓起他的手为他把脉。

秦挚看着孙房尤,并未阻止。

孙房尤把脉用了很长时间,期间还换了只手,他反复斟酌,试了又试,像是碰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林曜跟秦挚不知孙房尤来由,因此只是不解,但容绻看着这幕却很是惊讶。

孙房尤是重伤昏倒在荒芜之境被他们救回来的,救醒后他索性就直接留在了琉国。他极精通医术,来琉国后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也因此被奉为太医,若是普通小病他就是先前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只有遇到棘手的难题才会打起精神。

但孙房尤来琉国这么久,容绻却也没见过他像如今这般严肃、为难,就好像是遇到了连他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

林曜见孙太医像是看出了什么,连忙忐忑询问道:孙太医可是看出了什么?不知是否有解决之法?

孙房尤没直接答复,他紧皱的眉丝毫未舒展,半晌转身对容慕恭敬道:还请陛下屏退侍从,派人守在房外。

容慕此时也有所感知,速命侍从退下,不许任何人靠近。

孙房尤这才看着林曜,拱手道:回王爷,秦皇体内的毒极为复杂,恕臣愚钝,竟也难辨是哪几种毒。但这些毒相互吞噬、融合,已跟秦皇融为一体,想要解毒极难,但若不解毒,这些毒恐会侵犯大脑,使人神智错乱,更甚者心性大变

林曜先前就听秦挚说过这话,此时倒也还好,只是心更往下沉了沉。

容慕等人却还是第一次知道秦挚中毒的事,林曜跟秦挚的感情这些天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顿时也都很震惊担忧。

连你都无法解吗?容慕问。

孙房尤神情凝重地摇头:臣会为秦皇开几服药,此药能静心安神,暂且压制毒性。也请秦皇今后切勿情绪起伏太大,大喜大悲。您若露出破绽,毒性便更易大举入侵。

林曜连把孙房尤的话认真记下,又道:多谢太医。

王爷客气,是臣医术不精。孙房尤顿了顿,又道:但臣有位师兄,天资聪慧,医术比我师父有过之无不及。若是他,没准能解此毒。

秦挚忽道:你那师兄可是许岘?

您见过师兄?

他正是家师。秦挚道:朕当时毒发,便是他救的朕。三年前,师父便离开为朕寻解毒之法,道若寻得便回秦找朕,至今仍杳无音讯。

话说到这,孙房尤也觉无能为力,连师兄用这么长时间都未寻到解毒之法,他又哪敢说大话。

他医术的确好,寻常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但这毒却实在太过棘手。

孙房尤为秦挚开了几服药,嘱咐了他些注意事项。紧接着林曜和秦挚便跟着容绻去取玄蝶。

秦挚中毒的事容绻也无能为力,只道会竭力找寻医者,若有她能帮到的便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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